對岸的她.jpg

人為什麼要長大呢?

當人際關係令人感到煩厭時,可以有很好的理由逃到日常生活裡去吧!


一個女人除了妻子、母親的角色,還剩下什麼?


《對岸的她》讓我想起學生時期的自己。我不是個能言善道的人,而且十分被動,雖然我是如此客氣謙和,可是,總是無形與人之間有一道很寬的鴻溝,沒有人會涉險跨過,自己更是退縮逃避無力跨越。《對岸的她》裡學生時期的「葵」與為人妻母的「小夜子」就像許多在人際關係中被隱藏及排斥的陌生人,像以前的自己與現在的我。


讀半本書後,我真的佩服<角田光代>她細膩刻劃女孩子之間的邊緣地帶,同性之間的曖昧情誼與競爭,小團體林立,互相睥睨爭鬥,每個人都害怕落單變成孤孤單單一個人。


『已經開學兩個星期了。班上也逐漸形成幾個小團體:參加體育社團、個性相當活潑的一群;一本正經地講笑話、成績優秀的一群;最後一堂班會一結束就奔進女廁所梳妝打扮,看起來很愛玩的一群。葵在不知不覺中成了極其普通的女孩形成的小團體的一員,這個團體在大家的印象中,每個人都沒什麼特色,純粹只是因為座位相近自然而然的湊在一起罷了。』

『第二期學一開始,四月時隱約形成的小團體更明顯了。原本只是因為座位相近才湊在一起的葵的這個小團體,表現出不可思議的團結。她們在音樂或閱讀上既沒有共同興趣,服裝和髮型的品味也並不特別相近,可以說幾乎沒有共通的話題,但她們卻非常團結地一起行動。』

『「妳不覺得現在很像在玩排擠人的遊戲嗎?」葵拿著沾滿黏糊糊醬汁的竹串,咬著串燒說道。「不要說妳沒發現。一開始是平林,現在是相原,大家故意不理他們,取笑他們,還做了很多過分的事。野澤還被剪了裙子耶!大家都在擔心下一個會不會就是自己,就像秘密警察一樣,互相告密。」』


不管時間過了幾年,這種小團體文化永遠不會改變。現在的學生中有許是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也常有一兩個是班上的獨行俠,除了是天生個性外,大部分是因為害怕。而這些小團體之中也不乏穿插著其他小團體的人物,有人就是可以如此活躍游走於各個團體,更有些人連觸角都無法碰到,是個團體之外的局外人。「葵」、「魚子」、「小夜子」都是屬於後者,所以,當生命產生相遇交錯時,交出的友誼情感容易濃烈灸熱。


我想起小學好友「華」,國中好友「素」、「瑜」,高中好友「玲」「伶」......一直到工作職場更換中累積而不變的好友,我們又是如何建立自己的小團體?然後因為時轉地移一個個從生命之中抽離遠去,當初所有的誓言承諾早已石沈大海,不復記憶。陪伴在身邊的人是誰?


我們為什麼要長大呢?

終有一天,我們要憑著自己的力量,揮別青春與孤獨;揮別各奔前程、遠在對岸的年少時代摯友;揮別過去的自己。即使也許我們哪裡也去不了,但只要我們勇敢一個人出發了,總會找到一座橋,走到一個屬於自己的地方。


隨著年歲增長,我們到底得到了什麼?
對人的猜忌?防衛心?還是那如影隨形、掙脫不了的孤獨感?
而我們又逐漸失去了什麼?
全心全靈的信任?以及積極面對的勇氣?


《對岸的她》人物:

小夜子,厭倦辦公室女同事間的勾心鬥角而走入婚姻,生了小孩,卻仍因害怕孤獨而想再度就業,就在四處找工作之際,她,遇見了葵。

葵,個性開明豪爽、未婚的年輕女性創業家。她看到小夜子,一見如故,熱情接納小夜子,也讓小夜子對她充滿感謝與信賴。

然而,葵有個秘密......

魚子,葵高中唯一的知心好友。不在乎他人目光,與葵相約於十九歲生日互送銀戒子,希望彼此都能更幸福。


角田光代

1967年生於神奈川縣。早稻田大學第一文學部畢業。1990年,《幸福的遊戲》獲海燕新人文學 獎;1996年,《假寐夜晚的UFO》獲野間文藝新人獎;1998年,《我是你哥哥》獲坪田讓治文學獎;1999年,《綁架行》獲產經兒童出版文化獎富士 電視台獎,2000年,又獲路旁之石文學獎;2003年,《空中庭園》獲婦人公論文藝獎;2005年,《空中庭園》獲一三二屆直木獎;2007年,《第八 天的蟬》獲第二屆中央公論文藝獎。另外著有《東京客房》、《KIDNAP TOUR》等小說,以及《開始向前走》、《戀愛旅人》等隨筆散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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