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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為什麼如此輕易地抹煞別人的性命?』


『他們為什麼毫無愧疚地奪取別人的靈魂?』


『一九七三年,大阪的廢棄大樓發現了一具他殺的屍體。


被害者之子桐原亮司與嫌疑犯之女西本雪穗,就此走上截然不同的道路。


桐原亮司拉皮條、盜賣電玩軟體、隱姓埋名竊取商業機密,不斷向下淪落;雪穗由親戚收養,就讀明星學校,成為同學豔羨的對象,儼如上流名媛。


然而,兩人身邊的人卻紛紛遭遇不幸,甚至死於非命。』


 

<東野圭吾>陪著我度過無數個寂靜的夜晚。深夜靜讀,欲罷不能。


如此瘋狂沈迷書境之中,除了<金庸>武俠小說之外,就屬<東野圭吾>推理小說。


《白夜行》讓我閱畢時又馬上翻回第一頁再度重頭讀起,甚至為書中人物製作關係圖及記錄死傷者姓名,若不如此,複雜的心情無法整理。


在《白夜行》中,<東野圭吾>讓推理小說變成一種敘事美學,而案件一件件不停的發生,包含出手殺人而最終自殺的桐原亮司,這本書死者多達九位,被侮辱傷害者四位(包含雪穗)。究竟是如何構製成的故事每個人都活在一種絕望卻又如此揮霍生命?


「人是什麼?」「人如何存在?」


男主角桐原亮司與女主角唐澤雪穗兩個天壤之別的人物卻組成了「犯罪生命共同體」,為了生存,就不斷的剝奪別人的幸福與生命。


我相信個人的言行必定與自己的生長環境及父母有絕對的關係,桐原亮司與唐澤雪穗在童年時的悲慘境遇造就了他們畸零偏頗的思想與作為,那是一條不停向下墜落的不歸路,為了自己順遂便將腳邊的障礙物一一去除,可悲的是桐原亮司的愛讓自己成為滿手鮮血的凶手,而唐澤雪穗像貴族美女被他人捧在手心呵護,殊不知她的心早已被黑夜吞噬,比動手殺人的亮司更為凶殘無情!養在他們兩人心裡的惡從何而來?亮司有戀童癖的父親及與員工暗通款曲的母親,雪穗有將她賣給洋介當養女的母親,他們的親人欲將他們推入地獄,他們為求自保只得反手殺害自己的父母才得以生存,背上了不可原諒弑親深罪。


路,舖滿一具具屍體還有一雙雙驚懼的眼眸。



 

『因為脆弱的純真受到傷害,所以必須捨棄而堅強,因為堅強,所以必須自過去、自記憶逃亡,從無視人間的律法道德,一直到狼狽不已、泯滅人性。沒有了靈魂,也就等於失去了「心」,喪失了善良/道德感的可能,只剩下腦所能夠製造的智慧,智慧不見得能夠保證善良,但卻可以確保犯罪的可行,讓他們一步步走入暗夜之中。即便他們有彼此作為頭上的太陽,但相互守護的陽光因為沒有了靈魂的良善,而無法彼此淨化,反而更顯映出自我內在靈魂的空乏?所以只好以更多的惡意來填補,以他人的純潔靈魂作為代價,以此作為生存之道。』摘自<陳國偉>──在日光中泅泳,在夜色裡生存

 

『小說的最後,亮司縱身一跳,在雪穗的面前絕命,他選擇保護她,將一切秘密帶走;而雪穗掉過頭去,走上了樓,一次都沒有回頭,彷佛與她無關,繼續擁抱她的華麗人生。


也許有人會問,為什麼作惡多端的他們沒有受到法律的制裁,這樣人間的公理正義又何在呢?然而,真的是如此嗎?失去了太陽的雪穗,真的能夠繼續活得耀眼嗎?當犯罪生命共同體裂解,失去最大的支柱後,她如何選擇新的靈魂吞噬,去填補她空洞的肉身,製造出她新的替身呢?


失去了亮司,那生命中唯一的光,雪穗也就失去了存在的憑藉,或許這才是對她最嚴厲、且唯一的制裁方式。她失去了頭頂的太陽,連走在白夜裡都不復可能,只能永遠地躲藏在黑夜中,再也無法找回任何一點點真實。』摘自<陳國偉>──在日光中泅泳,在夜色裡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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