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路程一直是這樣的,一人踽踽獨行,好好壞壞全接收,沒有賞心悅目的風景,眼前所見全是狂風驟雨,淋了一身濕,全然無處可躲,只能任由暴雨點點滴滴痛擊全身。

 

再見你的過程,就像被判刑的囚徒等待執法者拖行至黝黑的行刑室,無關任何期待,只知道終有那麼一天。背對著你,我重新摸索歲月的質量,衡量拿捏與你相處的分寸,我越活越小,心態與禮數,將我侷限在一方封閉隔離,失去了交談的能力,無法正常的對話,更無法在意識清楚的狀況下,直視你。

 

有你在的環境我即失去了語言能力,肢體僵硬,在你離開之後,竟然全身疼了起來,原來,自己是刺蝟,累了自己也傷了你。

 

面對我,你保護生活中既有的穩定,堅持信念不變;面對我們,你選擇成為與我同是正向的磁鐵,永遠互斥。你如此做,無減於我對你的初衷,只是讓我覺得被更多的無奈纏繞,更多的孤單。你不知道,當我處於晦暗不明時,長期面對孤立的感覺使我無法確切的處理任何事,更無法讓我自己正視快樂為何物?

 

我不斷的安撫自己,鼓勵自己,藉由閱讀忘了自己也忘了你,只是,書會讀完,而你,依然存在,我無法將你放置在已闔上的書頁中,惟有讓我自己放空,變成一個沒有思想的人,並且向你關閉我自己。

 

遇見一個人,是需要相處才能瞭解,我的迫切,逼得兩人之間只有尷尬,非我本意。現在你只是遠方我所能遙念的影子,遠方有多遠?你能告訴我嗎?一步之遙?我跨不過去的,不論早晚,你的人生永遠不屬於我,我永遠也來不及了,我保持沈默,不會再有任何抵抗,靜待過去。

 

我想,目前的靜止的狀況是最好的,一如你言「很多事情都不用太在意」。生命的無常,我們無法預料下一秒會發生何事,「沒事」是最好的事吧!

 

這段路程不管曾經歷過什麼,就算是一輩子不會有任何答案,我心中還是充滿了感激,亦也不會有任何踰矩之舉,感動不言說,心動也不會有任何表徵,而我安靜沈默感受著一切的一切。

 

這段路程,因你而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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