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種無法自拔的陷入?亦或是尋找生命中所期待的身影?


她走進了異想世界,檢視自已走過顛簸的路程,跌跌撞撞,鼻青臉腫,再自己抱臂取暖,撫慰孤單。

如果閱讀可以幫她舒解心境,為何讀了越多越感寂寞?書一本一本讀,卻永遠像被掏空般?生活的常序,不脫軌的習慣,仍然讓寂寞趁虛而入?她想,她病了,而且病入膏肓。

見到他的時刻猶如浮光掠影,短暫且不存在。他抑鬱的雙眼不曾在她身上停留,穿過透明人般的她,遠視身後的黑暗,瞳孔散發出來的冷度,足以將人冰凍三尺。

從來没有一個人讓她如此感傷地聆聽到一種內在的聲音,現今靜止的關係也許是最好的交談,只是她不明白,這樣壓抑性相處真的好嗎?也許問題來自於她。

 


回歸問題的初始,全都是她自己挖掘了一個墳,往裡跳,臨了還欲伸手拉他一把。只是他聰明地往後退了一步,是個冷靜的旁觀者。

他有他的責任與道德、理智與清朗,自不能隨之起舞。她的慧質蘭心他又豈不知,只是,還能怎麼做?她已失了理智,他必須堅持,否則蜚短流長,失了立足之地,一雙雙等著看好戲的觀眾張開雙眼,虎視眈眈等著抓把柄,他必需偽裝及極度小心,他清楚環境的危機四伏,出了一點岔便全盤皆輸。他清醒地看待這一切的發展,亦選擇退出置身事外。事實上他是保護著她。

如果永遠保持一種狀態,目前真的是最好的嗎?如果無法駐足談上三句話,閃躲彼此的眼神,真的會好過些嗎?知道他的顧慮,明白他的用心,更感謝他的保護,只是她無力再承受,她怕了也真的倦了,如此的惡性循環,心靈沈重使得她無法正常生活,無法勇敢與他眼神交會,無法懷著愉悅的心情朝有他的方向而去。

她的心上了枷鎖。

「我們可以回到最初的明淨自若嗎?待我如一般,無需特持距離,更不需費心閃躲,態若自然,好嗎?」她自問著,當然沒有答案。

反反覆覆各懷心思,卻無法交集,更不能平心靜氣地好好談,這一切恍若虛無。夜深人靜之時,她總分不清感情的成分,記憶可以儲存多久,生命中流轉的故事可以保留多少呢?

永恆不必經過時間或實驗,不需要證明,只要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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